子,先进衣帽间找了一件自己的睡衣出来,哆嗦着手去搂她肩膀。
这会儿喝醉之后她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他只轻轻一带,她便倒进他怀里了,头软软的靠在他胸前。
她连内/衣都脱了!香酥雪腻的软肉因她动作微微的晃荡,丰盈饱满的曲线只看一眼便牢牢占握了裴奕脑海里的全部思想。
“啊瑟瑟啊……”这个刺激实在是太大了,他眼睛一下紧紧闭住,可是却太晚了。
脑海里轻而易举就能勾勒出那两抹淡樱的色彩及粉滴初圆的景像。
触手满是软/玉/温/香,裴奕被她轻轻这么一靠,便也跟着歪坐到了地毯上。
他手忙脚乱的,先将她扶稳了,自己也靠着床边,咬紧了牙。
这会儿再想就得犯错了,他如忍酷刑一般,拿了睡衣胡乱替她套上,一股作气将人抱上床。
想了想担忧自己自制力不够,将她往床中间推了一些,又怕她突然坐起来再脱衣服,他又揭了被子,压在她身上。
明明已经十一月底了,外头寒风‘呼呼’的刮,他额头、后背却出了一层又一层的汗,靠着床坐在地上直喘。
他手还在抖,先前都不知道哪里来的自制力将她推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