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过来寻向秋籍的举动,分明就是自取其辱而已。
她强忍着发抖的双腿站起身,就怕自己忍耐不住,忍了怒火,勉强笑道:
“抱歉,先失陪一会儿,我要去一趟洗手间。”
脸上强挤出来的笑容在她转身之后,一下便垮了下来,她离开的时候,手握成拳,脚步还有些凌乱。
等她一走,聂淡就靠了过来:
“奕哥,冯南什么时候会玩牌的?”他问完这话,见裴奕不准备回他的样子,又问:
“冯南姐到底怎么招惹着你了?”聂淡看了江瑟一眼,含含煳煳的问:“你这样对她。”
程儒宁还有些疑惑不解,前段时间裴奕还为了冯南不理他,而将自己打得死去活来。
这才多长时间,就故意耍着冯南玩。
她得罪自己的可多了,裴奕揽着江瑟,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有了冯南搅局,几人玩兴也被扰了大半。
偏偏她脸皮也厚,输了五千多万,既不提还钱的事儿,也不说赌了,出了这样大的丑,还死赖着不肯走,硬是坐在这边旁敲侧击的,试图打探出一些有用的信息来。
看她顶着那张自己曾经十分熟悉的脸在面前乱转,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