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安琪留下的药很多,各种各样分门别类的什么都有。
裴奕拿了感冒药与活血化淤的药起来,又重新爬上床,床头洗澡之前他就已经倒了烧开的水,这会儿一碰温度刚刚好,先让江瑟将感冒药吃了,他才拉了她的浴袍,挤了药膏替她抹到了伤口上。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除了昨天的旧伤之外,今天拍的这一场戏又添了些新伤,她一双手拍得通红,有些手指的地方因为太入戏的缘故,抠抓马车里钉死的木头的时候被磨伤了。
演戏时看不出来,这会儿却肿起来了,看得裴奕又有些火大。
“什么不好做,偏偏做这个!”
他阴沉着脸,江瑟偏了下头,任凭他为自己抹着膏药,印象中好像记得他很少冲自己发火,唯一的一次还是在她与赵君翰吃饭的时候。
这会儿看他发脾气,倒觉得有些新鲜,她趴在床上,忍不住问:
“阿奕,今天你为什么没有阻止我?”
林惜文一再喊‘卡’,依他脾气,应该立马制止才对的,可他从头到尾却硬是忍着没出声,直到她将戏拍完了。
“阻止得了你,你这会儿就不会在这里,而应该是在家中!”这个时候,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