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明白这个道理,是侯西岭一生经验积累,这是属于年纪带来的恩赐,但江瑟能以所学,准确的用科学理论的方法,将这些感知括述出来,就令侯西岭觉得有些意思了。
侯西岭笑了起来,“是这样说的,不过这个神经学……”
他是学者型的作家,一听到江瑟提起神经学,顿时来了兴趣:
“改天你得教教我。”
他喜滋滋的,学无止境,有许多东西,他是江瑟的老师,可以为她指点一二,但在某一些学识方面,侯西岭也不排斥别人做老师。
远处林惜文有些无奈,招呼了一声:
“侯老师。”
“好好好。”
侯西岭反应过来,见江瑟确实理解自己要表达的意思之后,他比了个手势,拿着稿子后退。
这一次再开拍之后,鞭子落下响声响起,江瑟一下便瞪大了眼,先是脸上露出倔强与不服输的神色,身体本能抽搐。
紧接着,她似是感觉到这一种剧痛了,当时便表情扭曲。
这会儿可不是保持仪态的时候,她咬紧了牙,从牙缝间喘息着,原本萎缩的腰背先是被她一下挺直,紧接着又卷曲起来,整个人不停的抖,嘴里发出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