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去广州的事,今日如果不是裴奕突然提起,可能她到了他临出时也不见得能得知。
聂淡既然问起这话,证明他并不是去一时,难怪他最近改变这么大,七月的时候离开帝都,以往那一头染过的金也剃了,自己上次去香港参加港华珠宝的签约布会,他也没有同行,而说是裴家有事儿。
他的改变这么大,她应该早就察觉出来,可能是有原因的。
她心里一沉,面上却不动声色。
聂淡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儿,裴奕握着刀,抿着嘴唇,目光直直望着江瑟,江瑟低垂着头,神情平静,两人之间酝酿着一股风雨欲来之势。
他挑破了裴奕瞒着江瑟的事儿,这会儿聂淡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会生这种情况,今日裴奕打电话叫他过来的时候,他应该将程儒宁也带上才对。
裴奕要去广州一事儿,哥儿几个都知道,如果程儒宁来了,今晚这话原本应该由他来问,这锅也不必自己来背了。
“哈哈哈。”
聂淡干笑了一声,心里寻思着要找个方法脱身:
“对了,嫂子,这姓戴的,跟你什么关系?如果关系一般,点头之交,我给打声招呼,关个十年八年的,也就提前出来了,要关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