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事了,哪知他一说完,站在他面前的女孩儿抿了抿嘴角,望着他,露出受伤之色,眼里一片水雾就浮了出来,显然要哭了。
冯中良一下就绷不住,有点儿慌了。
他这一生里,习惯了冷着脸,对别人要求严格,对于自己更严格,斥责人的时候有,责备晚辈的时候更多,他没想到先前数次无视自己拒绝,曾伸手来扶自己,还不怕自己冷脸要来看自己额头伤的江瑟,会因为他一句话就要哭了。
一看江瑟要哭,冯中良也有些后悔,无论如何,江瑟也是好心好意,他却冷着脸,将人吓哭了。
他有些不知所措,一般情况下,都是晚辈顺从着他,很少有忤逆他心意的,他对于哄孩子的经验并不多,以前带在身边的孙女冯南又很听话,根本不需要他操心的。
对于怎么让江瑟不哭,冯中良也别无他法,只得僵着一张脸,回道:
“她搬出去住了,你有什么话要跟她说吗?”
这对于他来说,已经算是拉下脸来道歉了。
江瑟听到冯南搬了出去,眉头皱了一下,很快松开了,又摇了摇头,默默坐回沙发上:
“您头上的伤,记得找医生看看,拿药揉揉。”
她细声细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