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种种都让梁春泊很喜欢她,知道她的性格不是经不起打击,所以今日才会说出这番话的。
他一说完,江瑟就点了点头,果然明白他话里隐藏的意思了:
“梁老师,我明白了,您放心。”她笑着道:
“您说的情形,我也想过,不过不是怕被定型的缘故,只是因为我手里已经有剧本了,就没有再分心准备其他电影了,就算是拍完《恶魔》,之后再接片,哪怕是同类型的,也得有另一个‘侯老师’写出另一个让我心动的‘豆蔻’。”
她不是不缺钱,但是对于金钱的**并不重,进入这一行业,也不是以捞钱为目的。
“你明白就好,我这样说,你会不会不开心?”梁春泊笑呵呵的问了一句,江瑟摇了摇头。
他原本可以不来当这个坏人,不去多这几句话,但他此时开口,却比恭维与夸奖更令江瑟开心。
“什么是好,什么是坏我分得清楚,梁老师,多谢您。”
梁春泊点到为止,见她果然明白,也就不多说了,转而问起了《恶魔》,江瑟拿了瓶水,拧开盖子递给梁春泊,正色道:
“我准备年后就减肥,上次您说的话很有道理。”
为人师者,最有成就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