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后来我们两人成为朋友,自然也不会有后来的事。”江瑟说完这话,戴佳就笑着问:
“我们还是朋友吗?”
“为什么不是?”江瑟听了她问的这话,倒觉得有些奇怪,她就道:
“只有你还认为我是朋友,其他人对我都避之唯恐不及的。”
江瑟想到她现在的处境,皱了皱眉:
“你将来准备做什么呢?”
“我在里面学了不少东西,总能活得下去。”戴佳倒想得挺开,这一行里她很难再混得下去,虽说有聂淡当初的插手,帮她请了律师,减免了她的罪责,让她坐了短短几年牢就出来了。
但西郊女子监狱那样的地方,很多人去过一次,就不愿意再去第二次。
江瑟想起那时在监狱里看到的戴佳那张死气沉沉的脸,她才进牢中一年不到,就老了许多。
她原本是个很有前途很有潜力的演员,但她错过了最精彩的那些岁月,在牢里呆了这么长时间的戴佳,八分美貌也恐怕被摧残得剩不了多少了。
她这样的情况,很难找到体面的工作,如果像她所说的一样,仅靠监狱里学到的技能谋生,将来的生活与人生,恐怕一想也能到底了。
两人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