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准备好的废旧铁水管往骆慎身砸,一副与他同归于尽的架势,他的手掌也不由自主的握紧,手心里冷汗涔涔。
铁水管砸打到人身时发出的声音,透过极佳的音响效果传进每一个观众耳朵里,拳拳到肉,一听就非常的疼。
这样的情景,给舒佩恩一种不像是在看电影,反倒是像在看一场真实血腥的搏斗纪录片的感觉。
可十分过瘾。
每一次张玉勤的出手伴随着她的怨恨,她不要命的打法很快令骆慎伤痕累累,失去了行动力。
她喘着气,扔了手里的铁管,将要死不活的骆慎拖了起来,这会儿的张玉勤自己都摇摇欲坠,可她行动仍旧十分坚定。
“我为你选的地方,也是染织厂,你是不是觉得很有缘份?”
她受伤不轻,但却仍笑着问骆慎。
那张脸庞被打得有些面目全非,那种疼痛的本能反应应该不是伪装而已。
就算有化妆师的化妆加持,但江瑟身应该也是挂了彩的,她走动间一瘸一拐的动作,增加了剧本的真实性。
骆慎满头是血,听了这话却笑出了声音。
“是很有缘份,你的女儿就在这里被我砍成数截的。”他咧着嘴笑,血混着汗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