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哭音,一双眼睛通红,站起了身:
“甚至身上还被注射了毒品,医生说,将来终其一生,她都很难摆脱这个的控制。”她说到这里,身体晃了晃,终于忍耐不住,厉问出声:
“我想问你,当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们一行五人,就你一个人好端端的,其他人死的死,伤的伤,我家敏殊还落进犯罪份子手里的?”
她的话中充满了对于裴奕的指控及怀疑,裴晋淮皱起了眉,目光转向了自己的夫人。
这一次裴晋淮夫妻都来了,‘乌鸦’组织一剿灭,裴奕居功至伟,裴晋淮虽说得到消息他没有受伤,可是裴夫人却不放心儿子,再加上陈家人因为陈敏殊的事儿几乎全家的女人都跑到了伦敦,她担忧陈家人会在陈敏殊的事情上责怪儿子,丈夫有些事情不方便处理,因此仍是跟着过来了。
这会儿一听陈敏殊母亲的话,不止裴晋淮心里不快,裴夫人更是将脸上笑意收得干干净净。
“陈太太,你这样说,是觉得你女儿要死不活,我儿子也应该受些伤,非要像她一样缺了什么才成?”
她也就这么一个儿子,看得像眼珠子似的,不是只有陈家的女儿才金贵。
陈敏殊的母亲被她这样一堵,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