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合作者，结下仇怨。
聂淡提起这话，更加确定了江瑟心里的猜测，她沉吟片刻：
“阿淡，你帮我一个忙，你帮我查查，这个《复仇》的原作者究竟是不是冯南。”
《复仇》这部电影成本小，回报高，冯南敢跟董明生打赌，那证明她一开始必定是很看好这部电影的。
她看好这部电影，应该是有所依持。
从电影后来没有成功来看，可能跟她自编、自导有关，她兴许是个演员，但未必是合格的导演。
原本的《复仇》能成功，由冯南拍来反倒会不受观众待见。
而她当初选择加入张静安的《救援行动》，演其中一个女配角，可能是跟张静安的名气及《救援行动》口碑有关。
她自编自导《复仇》，兴许编剧与导演都并不如张静安出名。
从小成本投资来说，导演还有可能是个新人，没有名气，找不到投资人，所以最终勉强拍摄。
结合这些线索，她跟聂淡交待：
“你从新人导演里面去查，兴许可以找出一些蛛丝蚂迹来。”
“得嘞。”
聂淡先是问了一声，紧接着才有些好奇：
“瑟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