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有你和张福生还在职,但是我相信一定不是我们五个人出卖了秦洛勋,而是另有其人。”
罗景年也赞同,毕竟都是经历多炮火洗礼的老革命,怎么会在老了来个晚节不保。
宋北雄敲着沙发扶手,沉默了会儿说:“老叶还是因为他那个半吊子儿子才退的,所以老叶不可能,张福生渤海湾人,脾气耿直看着不像玩心眼的人,那么就是你和我,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怀疑过我?”
罗景年轻笑:“在没有证据之前,每一个人都是怀疑对象,包括我。”
宋北雄张口准备解释,突然想起什么,脸色僵了一下,表情凝结肃穆。
这瞬间的表情变化,被罗景年尽收眼底,端起茶杯垂下眼皮轻轻抿了几口。
宋北雄又坐了会儿,找了个理由匆匆离开,背影似乎带着一丝狼狈。
罗景年目光深邃起来,宋北雄肯定是想到了什么,所以才会仓皇离开。
夏虹从厨房出来,看着表情严肃的罗景年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表情这么难看?”
罗景年缓缓摇头:“安洛的事,怕是要牵扯出一些毒根儿啊。”
“什么毒根儿?”
罗景年看了眼夏虹身后一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