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进去。
看见宋修言不知道怎么滚下床,胳膊上的绷带有些渗血,心里直呼:作孽啊,明明受着伤,还作死的喝酒。
上前把宋修言扶起来坐在床上:“你伤口绷开了,我去拿药箱,重新给你包扎一下啊。”
宋修言轻轻点头,唇角紧抿。
罗丹从书柜顶上拿下药箱,过去站在宋修言面前,弯腰俯身轻轻解开宋修言手臂上的纱布。。
宋修言脑子还被酒精刺激的,反应有些迟缓,这会儿和罗丹挨着近,能感受到她清浅的呼吸喷薄在脸上。脑子更是一片空白,垂下眼帘怕控制不住盯着罗丹看,左手因为紧张和激动紧紧的攥成拳。
罗丹先解了他吊在脖子后面的纱布,又慢慢松开缠在上臂的纱布。
宋修言的右边的衣服袖子都已经彻底裁掉,所以也不用脱衣服换药。
罗丹知道他胳膊的伤肯定很厉害,看见伤疤时还是吓了一跳,根本不是子弹的擦伤,而是贯穿伤,伤口结疤处裂开,还在渗血。
“这么严重怎么不在医院待着,还有明知道自己有伤,怎么还喝酒呢?我大哥和钟大哥也是,知道你有伤,怎么也不拦一下。”罗丹边嘀咕着抱怨,边拿镊子夹了个泡过酒精的棉球,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