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了。”
果果外面的厚棉衣,帽子围巾都让罗湛脱了去,这会儿乖巧的坐着,小嘴咧着不停的笑,白嫩嫩的小模样,让谁看了都喜欢的不行。现在老奶奶一夸,果果眉眼乐的更弯了。
秦小雨看着屋里简陋的模样,除了炕上铺着鲜艳的炕毯,几床被子,再也没有其他东西,关心的问:“这次雪灾,你孩子们的牛羊没有事吧?”
罗湛翻译给老人听。
老人听了后长叹一口气:“我家老大回来的早,没有什么事,老二和老三不听话,非要在山上多待几天,牛羊冻死了一大半。老二家最惨,死了十头牛五十只羊。”
秦小雨默算了下,一只羊就算最便宜也要一百块钱,还有牛,要是好的荷兰黑白花牛,要上千块,这一下就损失上万块,真的是非常严重了。
老人摇头不停的念叨:“这些孩子们不听话,早早下山不就没有事了?还有老大家,下山挺早,可是没有给羊洗澡,好几只羊都得病了。”
罗湛跟秦小雨解释,老人说的给羊洗澡,是在一个大池子里兑上药水,然后让每个羊都下一次水,再药池子里趟一遍,这样能去掉羊身上的细菌。
秦小雨感叹,养殖业真的是风险很大,跟哈力旦老人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