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点能力,能这么年轻就当了记,而且这次的机遇,他很清楚只要抓住,前途不可限量。”
秦小雨点头:“接下来就是找几家典型出来,我还是要找哈力旦老人。”
等秦小雨再去找哈力旦老人时,镇上临街的墙上已经画上了彩色的水彩画,还用维汉两种语言刷的各种标语。
让秦小雨再一次感叹,王忠果断麻利的行事作风,有了政府的配合,再找哈力旦老人,一切就容易了很多。
他们也被大队组织学习过,回家后也自家讨论过,各种分析利弊,觉得安居下来,不仅能挣到钱,还可以避免各种自然灾害带来的风险。
一切原本好像走进死胡同,突然之间又柳暗花明了。
秦小雨兴奋的又去找王爱华,让她抓紧时间学习民族语言,没事也要多走访牧民家庭,拉近关系,来年大量用人时才能不慌。
连着几天的忙碌,杂乱的工作才算捋顺,秦小雨摊在炕上,看着罗湛笨拙的给果果扎辫子,笑着说:“你现在越来越贤惠了,给果果扎的小辫子很好看了。”
果果摸了摸歪在一边的冲天辫,撅着小嘴:“爸爸,疼,皮筋疼。”
罗湛赶紧又笨拙的给闺女松开小辫子,重新用梳子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