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得很……”
这位仁兄愣头愣脑闯进别人府里,被人当场抓住,不仅不羞不愧,反而这么不客气的当场说人是非,着实是个妙人。可再怎么一个妙人儿,若是潜入别人家来窃别人的东西,那也实在不怎么好看。
慕言春刚发现这小贼时,之所以对他如此客气,实在是因他模样过人、风姿不凡,因而不觉得他会是个贼,却没料到他真是。
这样看来,这面相委实是个祸害人的东西,不能同内在相比较。
慕言春慢吞吞地往回转了去,想着是不是离开的时候提醒兽园管事一声,便被一柄短笛拦住了步子。低头一看,正是那位仁兄方才握在手中的白玉笛,此刻距离自己肩膀不过一尺,虚虚地将自己拦着。
“这位姑娘,我瞧你同我有缘……不如等我取了穷骥血,咱们手谈一局如何?”
慕言春瞧着他灿若朗星的笑,只是刹那的失神,便仔细将他瞧了一瞧。
眉飞入鬓,墨发如云,广袖博带,丰神俊美,腰间系着紫金葫芦,连着金丝长穗,手里握着白玉笛,好一派君子风度。慕言春瞧着他那出众样貌,疑惑问道:“我观你风度过人、样貌出众,怎的脸皮如此之厚?再者,我并不擅长下棋。”
这位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