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在暖房里坐上了一会,眼见时辰差不多了,慕言春这才吃了些糕点垫垫肚子,叫画眉拿了件宝蓝的衫穿上,外边加了件棉锦小袄,便披了披风,戴上毡笠往外边走,后边跟着两个丫鬟。
到江氏院里的时候,外边徐徐吹着冷风,将她冻得不轻,江氏是个极有眼力见的妇人,叫人燃起了暖炉,又点了熏香,将室内捂得热乎了许多,才跟慕言春提到正题。
“原来这事我是不应同二小姐你提起的,叫人听了免不得说我乱嚼舌根,挑弄是非。只是那日听柔儿提起此事后,特意留了几分心,才晓得那匣子里原是一味药。”又着重咬着音道,“——那种药。”
慕言春听江氏说了半天,将事情大概拢了一遍,一双手靠近暖炉处煨着,没有做声。
江氏说的这件事她没听见半点风声,依江氏的故事来说,便是某日里慕幼萱撞见了二姨娘房里的一个丫鬟同某个外男有私情,这种事在这院里算是稀罕事,却也并不十分稀奇。
后来慕幼萱同慕芷柔吃酒,迷迷糊糊说起了此事,说的人是当做笑话说的,听得人可不是在当做笑话去听。那慕芷柔原本心思便杂,听慕幼萱提起那日情景,腹中不知生起多少歪门心思,当日回去便说与她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