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轻不重冷冷说了几句,各自回了房间。
罗氏当真觉得自己这个母亲做得憋屈,分明是为了她好,这丫头却还跟她板着一张脸,好似她坏了她天大的好事一般。都说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她对着慕芩雪亦是怀着这般的心情,都是为了她,她才挺着这么个大肚子往漱兰院那么个晦气地方跑,为什么她就是不能体会自己的一片苦心?
她吃了一肚子的闷气,又觉得自己小腹开始隐隐绞痛起来。
暖房里燃着银丝碳,还带着丝丝缕缕浓甜沉厚的香气,是一种花香混着动物香腺的味道,不易察觉,却充斥着整个房间无孔不入。
慕言春坐在榻上抱着手炉,脸上既无虚无笑意,又没了方才在罗氏面前装出的悲愤忧伤,她眼神空洞地将暖炉盯着,蓦然起身,掀开帘子来了外间软香帘前,手指一点点划过木珠……
噼里啪啦。
木珠一颗颗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慕言春扯断了软香帘的细绳,看着它颗颗落地,才吩咐说:“莺儿,帘子坏了。换一副新的来,就是前两年后头库里放着的,和这副极像的那副帘子。”
莺儿忙放下手中的活计,满是遗憾地看着地下的颗颗珠子,道:“小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