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罗氏受了这一番大难亦是因她而起,再如何,也与她脱不了干系!”
跪倒一旁的莺儿、文燕等丫鬟一听是因此物而起,忙拜了一拜,含泪道:“侯爷明鉴,二小姐平日里极少侍弄花草,怎么可能故意饲养此物来坑害姨娘,这盆……玉丁香,还是前日江姨娘送给小姐的,二小姐着实冤枉啊!!!”
元大夫一听到这里,便省得这是侯门家事了,其中勾心斗角他见惯了,只是可怜这丫头年纪轻轻便被人坑害,他亦是无能为力,只能跟侯爷道一声告辞,又问道能否将这玉丁香赠与他用作研究。若不是因此物而起,他也算是做了一桩好事。
没料到那年纪轻轻的小姐极镇定地以他人所赠为故拒绝了,元大夫见此亦不再多说,提着医匣子便走了。
见房内再无外人,慕博庸才稍缓神色,看了那玉丁香一眼便拂袖离去。
不多时便有一嬷嬷过来传话,说侯爷令她禁足七日,以示惩戒,此事便算了了。
至于江氏那边如何,慕言春差了丫鬟去仔细打听,也并未探得什么消息。
那处于事件旋涡中的罗氏此刻正倚在榻上,一张脸虽略显苍白,却并不见丝毫憔悴,反而精神还比以往好上许多。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