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一抬头,便见那貌不惊人的嫡小姐扬唇轻笑,“我从前未曾见过这等刁民,只看父亲书里提过,没成想今日竟见得真真切切!”
春香夫人闻言当即勃然变色,就要发怒,便见那嫡小姐面色蓦然一冷,满目威严,“我慕言春再如何也是靖安侯府嫡系后代,亦是镇国公府老太君的外孙女儿,你今日辱我母亲一句,便是冒犯镇国公府一分,便是欺辱靖安侯府门楣!”
“我靖安侯府如今虽不比从前车马往来,可在朝在野从未有人敢如此冒犯,你自觉在官府我治不了你,是以为你打点官府上下我便奈你不可了么?”
这一番话说得极劲严厉,没人敢怀疑慕言春此话只是吓唬人而已。
那商妇嘴唇哆嗦了片刻,强打起精神道:“我……你……你在说什么胡话!!我何时冒犯了靖安侯府,又何时辱了……”
蓦然忆起方才自己得意忘形之时的那句放肆失言之语,她整张脸顿时变得煞白,头上冷汗涔涔。
慕言春双目生寒,“如今想起来了?”
又冷冷道:“富贵钱庄的大太太,好大的威风!好大的排场!今日咱们去官府看看,看你的富贵钱庄能不能救你分毫?”
站在一侧的慕幼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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