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樱收回落在孟东云身上的目光,又将慕言春瞧了瞧,她依旧是那副懒散模样,那懒洋洋拿着瓜子儿的动作更令她觉得刺目无比。
如她这般模样这般才情这般举止,竟也有人能瞧上?
而那个人偏偏却是孟东云!
她自个儿悄悄地退了回去,叫来心腹丫鬟嘀嘀咕咕了半盏茶的功夫,才又若无其事回了自个儿的位置。
慕言春打了回盹儿,又醒来了一回,瞧见各色宾客围了一圈,俱都神色自若地说着话、欣赏着歌舞,于是也想找人说说笑笑。可她左边是谢樱,实在没有同她说笑的那等虚伪精神。而右边是慕芩雪,她光是瞧着她端着的那副庄雅架子便觉得眼睛酸,更不用说心累的问题了。
而下头的歌舞又俱是一些小有姿容的舞姬搔首弄姿,来来去去就那么几个。固然,那些男子看着这些舞姬来来去去不觉得厌烦,可她实在不是个男子,纵然她十分情愿用男子的眼光来欣赏这些小美人,可她也当真欣赏不来什么美感。
——只觉得这些个小美人来来回回晃得眼睛疼。
从这方面说来,她委实没甚艺术细胞,叫她强装个艺术的大尾巴狼也装得不尽相像。
若是叫几个模样清秀的小倌儿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