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随后小心翼翼将她瞧着,“没……没有么?”
旁边莺儿噗呲一声,死命将自己掐了一把,才险险收住几乎喷薄而出的笑意,换了一个严肃的表情。
慕言春干巴巴咳了两声,将后面那些忍笑的丫鬟通通瞪了一眼,才又转头对着八哥儿,苦口婆心道:“咳……八哥儿,你家小姐我如此厚道,怎会如此?”
又深怕她不信,再道:“你看你伤才好了大半个月,我都不叫你干重活儿,你此番出去同她们厮打,万一被她们碰着哪儿了岂不吃亏?”
我待你这般好,你总该晓得我是个厚道人儿了罢。
八哥儿愣愣将她望着,吞吞吐吐了一会儿,才说出完整一句,“小姐这意思……是叫我伤好之后再同她们打,才不吃亏?”
慕言春一口老血梗在喉咙里,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她一向以为自己是个极伶俐能言的,她几乎能将一死的说成活的、黑的说成白的这般口才,怎的偏偏说不动这么一个八哥儿?
所幸那些个嚼舌根的丫鬟运气好,没一会儿便讲完了,一个个都溜了,要不然等八哥儿出去将她们一揪一打,这些个平日没干过甚粗活只晓得摆弄脂粉的小丫鬟们怕是要去掉半条命。
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