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方才问的么?这算是怎么一回事儿啊,他自个儿倒觉得委屈得厉害。
慕博庸瞧他这愚钝模样便气得慌,不耐道:“谁问你他佛法如何?你瞧他那模样,不说曼枝见了会不会欢喜,便是叫外人见了,这府上面子也不好看!谁叫你请这么一个和尚来?”
赵管事这才晓得侯爷什么意思,心里也是直挑挑打了个颤,“是前些日子来账房的那个小管事同我说,说这个和尚佛法极妙……都是他跟我说的……他……”
慕博庸见他这样儿便愈觉心烦,打断道:“谁管你哪个管事来说的!人家只说佛法极妙,你便当真将这和尚请了回来?他那……”微微一顿道,“那模样形容你莫不是看不见?你这脑袋瓜儿便不会仔细想想?”
赵管事六神无主将慕博庸瞧着,“那……那……莫不成将这和尚退回去再请一个?”
“这事儿你问我作甚!”慕博庸满目恼怒,“你问我,我去问谁!”
“……我……这,可这和尚都已经请了来,若果真退回去,岚山寺那边怕是以为咱们瞧不上他?”赵管事此时方定了定神,忧虑道,“日后会不会传出对咱们府上不好的传闻?”
慕博庸冷哼一声,拂袖道:“他们都敢叫这么一个和尚出来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