撸着江氏虎须,道:“便是寻常稳婆捏死一个婴儿都要上几十两银子,你如今叫我对那么一个活生生的小姐动手,就打算用区区一百两打发我?”
那歪眼微斜,显得和尚愈发滑稽可怖,他拉开嘴角,“江姨娘,您莫不是将我当成叫花子打发了?我虽然不怎么上得了台面,可这些年……手里也是握着你不少东西的。您不会就如这般马马虎虎将我糊弄了吧?这可说不过去啊!”
江氏在软塌上坐下,手里紧紧捏着茶杯,显然对此人的愈发放肆格外不满,她尖锐的目光刀子般划过歪眼和尚面庞,终于开口,“你想要多少?”
像是终于得逞一般,歪眼和尚露出一丝奸滑的笑,像极了斤斤计较的市侩商人。他伸出两根手指,“至少要这个数。”
江氏将茶杯重重放下,沉声道:“不可能。”
歪眼和尚那一张奸滑笑脸顿时凝固,转变为狰狞怒意,磨着牙道:“你还真将我当叫花子了啊!别忘了,当年要不是我,你能顺利骗过那靖安侯,嫁入这偌大侯府吗?”
冷冷一笑,“嗬!如今你也算是半只脚踏入那侯府夫人的宝座了,便翻脸不认人了么?你可别得意得太早了,这靖安侯府可不一定抬姨娘呢!那慕博庸正值壮年,能生能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