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看着这戏台子铁定拂袖而去。
而一清那个歪眼和尚看得很是带劲。
带劲之余,还不忘跟慕博庸闲闲应付几句。
等慕博庸问起罗氏身子胎相,再等江氏咳上两声后,他方慢悠悠回神,一脸正经将慕博庸望着,呆愣了两刻,皱起一张忧愁的眉,整张脸丑得跟着菊花褶子似的,为难道:“这……怕是不好说,不好说……”
“怎的个不好说?”
慕博庸原对这和尚便有极大不满,若不是为了顾全府中颜面,早将他赶了出去。
往常其他高僧来这府里,俱道这府中有福泽之气。前阵子他还得了白鹿,更有幸赠与七皇子呈给了圣上,如今却换来这和尚一句“不好说”?
他倒要看看是怎么个“不好说”法儿,若有半句胡话,他必要岚山寺给个交代不可。
歪眼和尚面露难色,一派慈悲表情,道:“我观这府上福泽绵延、气象清直,实乃福瑞之兆……”
慕博庸眉目和缓,摆了摆袖子,还算是有些见识。
歪眼和尚又双手合十道:“……只是祥瑞之下必伏秽邪,这也是贵胄高府极寻常的事,并无太大不妥。然我观您府中小姐面相,却发现其中那一位命格太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