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慕言春一席话,慕芩雪心中暗恨不已,即便是她自己处于慕言春此般境地,也绝不敢说自己便能比她做得更好。
慕言春给她设了一个陷阱,却将自己撇个干干净净,真是好做派。
她只是奇怪,当初慕言春若果真有这等心机手段,何至于被她玩弄得那般处境,嫡小姐不像个嫡小姐,连下人也可以偷偷嗤笑。
她不过是死了一个娘亲,便还能叫她脱胎换骨不成
慕博庸并不似慕芩雪那般思虑复杂、生性多疑,他听完慕言春一番话,也觉得她说得极有道理,可认同之余心中又燃起一丝憋屈,闷声问:“那江氏果真便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同那和尚有私情了么?”
慕言春蹙眉道:“女儿只晓得江姨娘的确同那……僧人会了面。”
她不说他们二人会面是为何,也不肯定二人私情,一切全凭慕博庸个人意会而已。
慕博庸被慕言春一句话堵得心头发闷,可又不好发作起来,又想起此事始作俑者,当即望向慕芩雪,“你说是为了你母亲而来,却只说江氏同那和尚,这跟你母亲有什么干系?”
“父亲,您可还记得那和尚当日法会给母亲喝的那碗符水化的汤?”慕芩雪眼神锋利,她左右思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