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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言春往里头直戳戳一站,觉得自己像个木桩子似的浑身不自在,特别是周围还立了一圈“木桩子”的情况下。
莺儿原本同她过来是为了瞧瞧热闹,如今笼罩在一片肃穆死灰的氛围之下,莫名有了一股尿遁的冲动。
果真,这看热闹真是门高难度的技术活儿,不是一般人能干得下来的。
她往这里站一回,就觉得自己胃疼,想来明日早饭都吃不下了。此时此刻,她真有些羡慕八哥儿那视四周氛围如无物、随时保持一万分精神的强悍神经了。
慕言春神经亦非一般强悍,在此等境况之下,她还能微微移动双足,极有技术含量地摸了一颗枣子,塞进了自个儿腮帮,将后头莺儿惊得一双眼珠子几乎掉出了眼眶。
她就在莺儿这般极度震惊崇拜的目光之下又摸了几颗枣子,直到慕博庸冷着脸走了进来,她才一甩袖子,将枣子统统甩进了盘里。
对面恶狠狠瞪着她的慕芩雪看到这一幕几乎气破了肚皮。
慕博庸一贯喜欢摆些虚架子,就譬如每回训话之前他都要好好称颂一下自家祖宗,顺便拐弯抹角儿夸夸自己。
这大约算是他的一种为人特色了,这回也不例外。他先长篇大论地赞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