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中的活计,决定百忙之中及早抽个功夫去将那和尚结结实实审一顿,叫他及早将江氏供出来。
然而真正到了牢房,见了那几乎皮不成皮、肉不成肉,浑身恶臭几乎只剩下一副骨头架子的男人,慕言春打了个寒颤,禁不住问旁边的刑头,“这……这是那……一清和尚?”
莫不是这刑头认错了人,将她带错了地方?
慕言春实在不敢相信那和尚竟能熬成这般也不肯开口,几乎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可那刑头却极确定回道:“慕二小姐,这确实是岚山寺那一清和尚无疑,他已经熬了数日,该招的差不多都招了。只要一问到旁的……”他顿了顿,“关于旁的事,他俱是一问三不知,什么都不肯承认。小的猜想,您府上交代的那事,会不会……是弄错了?”
他突然极慌张匆忙掩饰道:“当然,小的并不是说您有什么错失。只是这诸般刑具在这和尚身上试了个遍,他却只说不晓得,这实在不是常人能受的。若他果真做了那些事,怕是早就招了。这样的日子,便是生不如死也难以形容了。”
慕言春望着那一副骨架子,沉默良久,突然道:“能让我同他单独谈一谈么?他如今神智还清醒,我想当面问他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