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初她第一回来找他,向他讨要那害人的药,那时候他便晓得,若是他答应了他,今后必会落得万劫不复的下场。
他不求她会救自己,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她用的那些药都是他亲手配的,那日那人喂他的那碗药也是他为她配的,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是她动的手。
那时他便晓得,这一回他多半是活不下去了。
他认识她许多年。
那时他还不是出家的和尚,也不比如今放浪形骸。
当年那时候他尚是个年轻气盛的少年公子,出身并不高贵,却也颇得当地闺门女子青睐,他自小便有几分小聪明,极善察言观色,因而极讨祖辈欢喜。
那时他头一回见着那女人,他便晓得那该是一个何等残忍无情、自私自利的女人。
可他依旧爱上了她。
直到为她杀了人,入了牢房,直到她苦苦哀求自己,让自己为她制造机会,让她嫁入靖安侯府。
从来如此,她瞧上的东西,没有不能握到手中的。他只是她手里的一枚棋子,任她摆布玩弄,其实他很清楚。
所以她后来害怕被人知道她与自己有所牵连,不想同他往来。她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