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慕晋临好歹也是慕言春的同胞弟弟,他能跟那慕言春对着干,帮咱们吗?”
“母亲,我不是说了么?”慕芩雪手指细细摩挲那两枚玉佛坠子,“他向来被唐氏护得紧,心思天真单纯得很,读书人么……就是有着那股子自以为是的天真蠢劲儿。自以为自己才高八斗不可一世,可其实也不过是个一身空架子的酒囊饭蛋。”
“慕言春能瞧出来的东西,你即便放在他跟前,他也不一定瞧得出来,说不定心里还打着自个儿的主意呢!他不会不帮我的……毕竟,他的大姐待他那般掏心掏肺的好,又身世凄苦地失了弟弟妹妹,还被嫡家小姐欺压,他怎么可能不帮我?”
罗氏听了慕芩雪的话,嗤笑一声,“说得也是。他从前便不跟慕言春怎么亲近,反而比较喜欢你这个往他茶水里下药的姐姐呢!”
“母亲,女儿那也是迫不得已。”
慕芩雪不愿罗氏将她说得那样恶毒,微微埋下了头,“那时他跟慕言春正要好着呢!要是不那样做叫他得了伤寒病疫,哪有他如今对我的信任。那时唐氏和慕言春出府,他身边也只有我这么一个亲人,我没日没夜陪了他数日,他想不信任我都难……”
“你说得也是,要不是这样,后来他也不会同慕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