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也在马车里,我从前只听说他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公子哥儿,又见他整日沉迷酒色,颇有些诧异宋小公爷竟会同那样的人往来。竟没料到他极懂兵法谋算,不过三论便将我驳到无话可说,实在是叫我好生长了一番见识!”
慕言春从碟子里拿了一块糕,轻轻咬了一口,却觉得味如嚼蜡,没尝出什么味道。
如果她记得不错的话,宋瑾是在庆历八年扶赵宽上的位,她重生回来是在庆历二年冬,如今是庆历三年,也就是说如果一切无太大的意外,宋瑾将会在五年后走向那个位置。
凡世间一切獠牙,必是在长期蛰伏中长成。
宋瑾若果真有那个意思,怕是如今已经在为日后做打算了。更甚者,在此前他便已经开始筹谋。
前世这个时候,她尚被罗氏江氏欺凌得不见天日,对今后已经失去了希望,莫说晓不晓得前世宋瑾是否来过,便是晋临这回回府,前世她都没见到过。
那时候她害了一场大病,几乎去了她半条命,罗氏以害怕她过了病气为由,封锁了她的院子,不仅不让别人进来,更不让任何人出去。她连给晋临递个消息都不行,更不用说见他一面了。
那时候的她跟个瞎子无异,对外界的一切动乱都浑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