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事情虽然怪不得他,但也是因为他失职才让人有机可乘,若是元吉再出事,唯他是问!”
按理来说,那里是大理寺卿谈崇山管辖的地方,出任何事情他都难辞其咎,只是这次事出突然怪不得他,但是,自己手底下看管的犯人死了,谈崇山说什么也不能推卸疏忽失职的罪名。
不过这些事情,她不想管。
薛痕点头:“是!”
“去吧!”
薛痕揖手道了声告退,这才转身离开。
薛痕一走,楼月卿坐在那里垂眸沉思,好一会儿,她摇了摇头,站起来继续画。
还有一点就画完了,画完了她就去休息。
深夜的皇宫,冷寂的吓人,特别是现在,皇宫气氛诡异,更是令值夜的宫女太监有些害怕。
宣文殿,容阑还没睡。
他已经困倦了,但是,他还是没法安心去休息,而且,也睡不着。
宣文殿外面守卫森严,一直没有人进出过,但是此时的殿内,却不知从何处多出了一个玄衣男子。
容阑自己一个人对弈,听到玄衣手下的禀报时,他握着白子的手一顿,隐隐在颤抖……
声音很轻,呢喃着两个字:“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