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的伤,远比身体上的伤,更难以治愈。
李忠承轻轻叹口气:“你哥之前听我说过,所以,这事急不得。我是个医生,或许治疗身体上的伤很在行,但是论治疗人家心里的伤,恐怕还没有你哥在行。”
陆恩轩相信他这话,不仅仅是对方是自己大哥最信赖的兄弟,而且对方的医术,是佼佼者中的佼佼者,美国人都不让其归国的人才。
“要是很担心的话。”李忠承道,“我和你哥说过了,让他先给病人量个体温,有发烧随时联系。我现在在赶回来的路上了。”
“谢谢你,李大哥。”陆恩轩秉着张严肃的脸宛如个老头子的口气说。
李忠承提拉下眼镜:“不用客气,少帅。”
陆松林和朱金芳在边上聆听小儿子打电话的声音,听到这里,两个人面面相觑。朱金芳软坐在了椅子上,再来一声叹息:“这可怎么办?”
走到自己爸妈面前,陆恩轩交代:“李大哥说了,还是先保守一点,让嫂子慢慢接受。”
朱金芳对着老公皱眉头:“你说,这,我就说嘛,太有钱迟早要出问题的!”
陆松林感觉冤枉:“你以为我想拿出那张银行卡吗?她妈妈住院本来就要钱,我总不能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