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果然一样带给她数不清的惊喜和意外。
纯羊毛的白色地毯铺满整个客厅。所以,刘亚草使劲儿垫着自己脚上穿的球鞋,怎么都不敢再跨进一步,只怕把地毯弄脏了。这么昂贵的东西她怎么赔得起。
屋里的人怕是等了很久不见她人影,担心地走了出来查看,见到她顿在门口对方不由意外地说:“你怎么不进来呢?”
这个声音?刘亚草分明听着有点儿熟耳。由于她记忆力很好,很快的听出来了,是在火车上见过的那个修士。好像是叫做鲁诗。
这事儿过去一年了。鲁诗肯定都把她忘了。
只看鲁诗看着她的目光确定没有能认出她是谁。
刘亚草局促地站在门口,尴尬地说:“不知道可不可以脱鞋?”
因为知道脱鞋进人家门口不礼貌,否则刘亚草早脱掉鞋子再进去了,不会杵在门口。
鲁诗一听笑了,对她说:“没有关系。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给你拿双拖鞋。”
如此说来这样的状况不止在她一个人身上发生过。怎么说呢,只因为这里的每样东西都看起来过于让人感到昂贵,这屋里的人却对此早已习以为常。
不知道在这里住的究竟是什么样的主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