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亚草只觉得他的眼神不像昨天那样,今天好像对着她变得有些冰冷,这令她感到很是紧张。她这是做错了什么吗?
感觉,他好像也不是像严秋瑾和鲁诗说的那样只是个好好先生。
有点脾气!
喉咙里不由生咽下口水,刘亚草道:“朱老师,今天我听鲁诗先生说——”
“嗯。今天你要随我出行一趟。”朱杰明点头。
“去哪儿?”刘亚草只知道如果要和这男人单独相处的话,真叫她担惊受怕的。
“去了就知道。”朱杰明说。
鲁诗走了过来,报告道:“车子来了,大人。”
刘亚草急急忙忙收拾桌上的工具问:“我需要带什么东西吗?”
“你什么都不用带。”朱杰明转头就阻止她。
听见他这个声音再看他那双严肃的眼神,刘亚草纳闷了:“笔和本子都不用带吗?”
“是,我这里会提供给你。”
意思是,她只要带她自己这个人了。刘亚草有点儿无语地耸了耸两边肩头。有时候,这里的某些奇怪气氛,让她深深感觉到了某种不适应。
没有办法,谁让她是给人打工的,只能全部听从老板的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