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巴吐出道:“李医生?”
“醒了,总算是真的醒了。”李忠承把手放在她的额头上摸一摸,轻轻松口气,“烧也退了。”
她发烧了吗?难怪一直昏昏沉沉的。刘亚草望着四周一片白色,愣了一下:“这里是哪?”
“你说能是哪呢?”李忠承笑着反问她,手指放在她手腕上摸着她脉搏浮动。
刘亚草看了看他身上穿的白大褂,登时都明白了:“医院?是李医生你的医院吗?”
想想不对呀。她之前,睡着之前是在哪里的。有记忆的时候,好像是还被关在老板的工厂里。一群把她和她老爸当成间谍的军人,恨不得将她绳之于法,哪能顾得上她真正的死活。不是死了更好吗?反正她是罪人了。
于是刘亚草皱着眉头:“是不是哪里弄错了?”
猜到了她在想什么,李忠承一言难尽。但是,必须要替可怜的这孩子的爸说几句话:“他们是对事不对人。”
亚草不反对,“不是证据确凿吗?”
李忠承对于她这般的咄咄逼人只得为陆启昂露出一抹苦不堪言的涩笑:“是的。已经调查清楚了,是有人把你的手表调包了。”
“什么!”刘亚草一惊,“我爸爸送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