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而就在他们两个出去的几乎同时,刘亚草睁开了眼睛。
这次,或许已经猜到他像上次做同样的事,她的潜意识里起了反应,其实并没有完全被他成功催眠。于是她守株待兔,一半装睡起来。得肯定的是,他是个多么谨慎的男人。在鲁诗有时候说话有点大声的时候,他都会很快地阻止对方说话。他自己说话的声音更是小到别想她能听出一丝一毫一个字眼,使得她根本都没有听清楚他们两个刚才在谈些什么。
只知道鲁诗说他要离开,他要去哪里了?鲁诗说的他要离开这个话,还真让她心口上莫名其妙的一揪。
他走了的话,可能她的心情不会太好吧。对于自己这个突然冒起来的念头,刘亚草使劲儿甩甩脑袋,意图忘记。
从床上她缓慢地坐起来,这回她不急着动作了。因为她知道他肯定能时刻把握她的动向,不知道用了什么高科技掌握着她的动向,在调查清楚他在她身上安了什么东西之前,她肯定不能轻举妄动的。
检查下自己的身体,手腕上那个病人手环,早被她摘掉扔掉了,实在暂时找不到身上有任何东西是他给她安上的。
刘亚草一只手挠了挠脑袋。门外,貌似传来了一丝动静声。她下床走到了门口,轻轻拧了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