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亚草只记得,每次他离开她的时候,似乎都是她在睡觉的时候。因此他叫她睡,因为知道他在她身边她反而睡不着。
她更情愿不在他的地盘上睡觉,这样的话不用承认这种醒来的恶果。
他走了,像她爸爸妈妈,在她睡着的时候突然悄悄走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回来。他和她爸爸妈妈都是这样,悄悄走,说是不让她担心,而事实上证明了他们都是去做危险的事。
在闭着眼睛的时候,刘亚草不禁轻轻地吸了吸鼻子。
鲁诗听见了她吸鼻子的声音后说:“大人离开会儿,说了马上会回来。殿下,您怎么这么快——”
这么快醒是吧?因为她自小幼童时的可怕经历一直存在,致使她的身体已经对此产生了一种超快的反应。
她不会问他去哪里。她有感觉,知道是谁找他。而那个人,不像之前纠缠他的其他女人,有自己的一套策略。否则怎么会已经成功地上一次让他离开她。
刘亚草坐了起来,对鲁诗说:“没有关系。我想打个电话。”
鲁诗立马警惕了起来:“殿下想打给谁?”
“打给我哥哥。”
上次兄妹俩分别的时候过于匆忙,她一直很怀念。那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