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
芷说。
“听说——”接下来的话刘亚草说不下去,不知道自己是否该问,是不是会触及到对方的伤心事。
“你妈妈来了,我让她和你说话。”兰芷说,把话筒交了过去。
刘亚草登时神经紧张。
对面,她妈妈接过了话筒,似乎在等着她先开口。
记忆里,爸爸威严,妈妈温柔。小时候和哥哥一起最渴望妈妈的拥抱。
妈妈。这句声音,哽在喉咙深处。偶尔,最爱的人相见时反而是最难最难发出声音的。
就在这个时候,对面似乎又有了一些动静。她妈妈放下了话筒。
刘亚草听着对面嘟的一声长鸣音,坐在了椅子上,手里拿着话筒一动不动的。
想,想去,想这时候就飞奔过去,飞奔到妈妈的身边。
房门外,一两个佣人经过,在说起了她哥哥的事。
“这么说,殿下和司琪音小姐的事可能是真的了?”
“我看不一定。我却是听说了另一个新闻。说是c国的孙总统,准备给女儿正式安排亲事了。如果对象是我们殿下,早该对外对我们国家媒体发出邀请函了,但是没有。”
“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