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亚草已经先站了起来,冲孙惠丽行礼:“孙总统。”
孙惠丽一笑:“怎么不叫我干妈?我是你干妈,你妈妈没有告诉你吗?”
被对方这样一说,刘亚草有点儿犯尴尬。她毕竟不是个很会撒娇的女孩子,拿手尴尬地抚摸脸边的刘海。
孙惠丽肯定不勉强她,笑了笑,回头看向朱杰明:“结婚也不说一声,朱大人,你好幸福是不是?”
谁不知道他这人自私到只想把幸福自己一个人藏着。
朱杰明扬眉不予否认:“我不通知你不也知道了。”
鲁诗搬来了椅子。孙惠丽坐下。咖啡没有煮好,但是咖啡壶里已经散发出了一阵阵迷人的香气,闻着登时让人感到心情愉悦。在塔楼里因为和那对母女见面后有些慌乱的心情,此刻似乎得到了一些平稳。孙惠丽发现,自己来这里是对的。
刘亚草先给客人倒了杯开水,怕对方口渴。
孙惠丽说:“我刚去过其它地方再过来的,当然,那里没有我水喝。”
什么地方,连口水都不给孙惠丽喝?刘亚草纳闷。
孙惠丽接着对她道:“本来我想先去找你妈妈的。”
为什么不去了到这里来?刘亚草好像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