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越过桌面，去触碰他的手臂。
楚怀瑾看着那只触碰自己的手，心底划过一丝厌恶，随即，不着痕迹的躲开了。
水澜芷迷迷蒙蒙的看着他，渐渐的，视线里的人，开始出现了重影。
“小芷，去市之前，是谁给你透露的消息？”
趴在桌面上的水澜芷，闭上了眼，迷迷糊糊的说：“不能说……”
“连我也不能说么，嗯？”
水澜芷笑嘻嘻的竖起一根食指，“这是……秘密。不能告诉任何人。”
男人狭长的眸子危险的眯了起来，“你从市回京都，第一个见的人是谁？”
水澜芷貌似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不能说，这个不能说的。”
“又是秘密？”
“嘻嘻，对啊，秘密这是我的秘密。”
秘密？
既然是秘密，那就说明，她见的人，不便让他知道。
不能让他知道的人，大抵只有两种可能。
一种，是他们彼此熟识，不便暴露。
另一种，便是她们所办的事，不能曝光在阳光之下。
从调查中来看，水澜芷大概两者皆有。
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