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是，对这一切已经绝望，不在乎他楚乾的话是真是假。
云夫人说过，自从楚怀瑾和她失去联系之后，燕伊人的生活，骤然从建康，变成了堕落。
自我放逐。
她变得不喜欢踏出卧室，不喜欢见阳光，更不喜欢有人问起孩子的事。
似乎那只是她一个人的事，怀孕生子，只是她一个人的事。
与任何人无关。
“伊人，我听云夫人说你中午什么也没吃，这是我特意让厨师长熬的雪蛤汤，你多少喝一点，好不好？”周牧瑶看着半靠在贵妃榻上的燕伊人，轻声劝着。
电视里播放着电影，她并没有开声音，仿佛在看一出默片一样，她看着电视里的画面，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