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那个你今天晚上不在我腰上搭腿了?”这句话说出来得多贱呀,郑柏飞自己不想说这个的,可话到了嘴边就成了这个了。
“那你想不想我搭?”李珍反问,似笑非笑的看着郑柏飞。
郑柏飞无语,他怎么回答嘛?说自己想把那就是犯贱,说自己不想吧,他确实又想,还是犯贱,遇上李珍他就注定要贱一辈子,一贱到底。
“还生气呢,我保证我以后只看你一个女人,绝对不看你以外的女人,以后谁要敢再那样,我大耳巴子抽过去,把那些女人抽得远远的好不好。”郑柏飞就想算了吧,还是得自己低头,谁叫他先受不了呢,茶不思饭不想的,为了什么,为了被虐待呗。
“嗯?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李珍拿起书,准备继续看下去。
张爱玲的蚊子理论还没看完呢,不管郑柏飞怎么想的,李珍把书中的蚊子给念出来,郑柏飞能听见,“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玫瑰就变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而白玫瑰还是床上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玫瑰就是衣服上的一粒饭渣子,红玫瑰还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我是你的红玫瑰还是白玫瑰?白玫瑰吧?所以现在不在心口上对不对,所以怎么伤你也不会疼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