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寒冷漠的态度,让司夜爵觉得好笑。
“你之前,恐怕比我更过分吧,你不是害的许小姐好几次流产吗,最起码,我还没有让沈姜为了我去流产啊!”
当司夜爵话音刚落,薄夜寒便抡起不长眼睛的拳头,恶狠狠砸向司夜爵的下颚角。
“唔……”
当即吃痛,还吐了一口的血,足以可见司夜爵有多疼。
“东西可以乱吃,但是话不能乱说,哪怕那是我的过去,但是容不得你在淼淼面前说。”薄夜寒这强势的态度,自然是因为,司夜爵在淼淼说这些,会勾起淼淼伤痛的回忆。
“所以你敢做,还不敢让人说,真是够可以的。”伸手指了指薄夜寒,司夜爵原想再说点什么,但见薄夜寒一脸认真,他也就作罢,反而觉得很可笑,人都是贱吧,得到的时候不知道珍惜。
薄夜寒是这样,权少也是这样。
希望他不是这样。
包间内,只剩下安盛夏和权耀两人。
气氛,无比压抑。
安盛夏站着,依旧低头看向男人。
权耀跨开双腿坐着,手中重新倒了一杯酒,却只是微微晃动,却没有去喝一口。
从细节可以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