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怀孕,也就是说他不必斩草除根,多造杀孽,他为坎宁安特制了一件武器,吹管中的毒镖,为了造这玩意,他还特地抓了条毒蛇。
一天深夜,坎宁安在自家的二楼书房里写信,忽然觉得脖子一阵刺痛,用手去摸,却摸到一枚木刺,进而感觉全身麻痹,呼吸艰难,喊都喊不出声音来,情急之下,他推翻了椅子。
在楼下守卫的两名侦探听到动静冲上来的时候,坎宁安已经躺在了地板上,喃喃道:“救救我……”
上帝也救不了他,他中的是见血封喉的剧毒,毒液中的酶进入血液后,全身血液都会变得凝固如布丁,好在死的不算痛苦。
乔治.坎宁安死了,他的死讯布在波士顿当地的报纸上,雨后的街道上,绅士打扮的刘彦直花一枚镍币买了份报纸当做证据带回去,他的任务终于结束,但是要在这个时代滞留多久,他完全没底。
刘彦直走的那天,坎宁安的葬礼如期举行,波士顿的冬天,凄风冷雨,未亡人苏珊.坎宁安哭的梨花带雨,丈夫的好友王尔德穿着黑色的丧服,将一朵花放在墓穴里的棺材上。
葬礼结束,但事件远远没有结束,平克顿事务所承诺调查下去,给苏珊一个交代。
坎宁安家是一栋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