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的时候他已经变了模样,衰老的度乎想象,脸上已经遍布老人斑,一头白,眉眼依稀还能找到年轻柱子的轮廓。
“我咋了?”垂暮之年的柱子声音嘶哑低沉,他还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只看到兄弟们表情严肃,不像平时那么喜笑颜开了。
“你得病了,需要疗养,好好养病,别多想。”刘彦直安慰他道。
“啥时候才能好啊?我不喜欢住医院,消毒水味可难闻了。”懵懂的柱子看着他们,不明所以。
刘彦直眼圈一红,他是见惯生死的人,却从没经历过身边人慢慢的离开自己,他和柱子认识的时间不长,却像是亲兄弟一般。
“一两天就好。”大家都哄着柱子,目送着他被推入冻车间,隔着玻璃,他们看到白苍苍的柱子前一秒还微笑着,后一秒就被零下196度的液氮冻成了冰雕。
“想开点,他就是个产品。”于汉善意的拍拍刘彦直的肩膀开解他。
刘彦直单手拎起于汉的领子,硬是将他提离了地面,怒目而视道:“你再说一遍!”
于汉脸红脖子粗,憋得说不出话来,雷猛急忙打圆场:“小于不会说话,别别怪他,柱子是人,是咱们的好哥们。”
刘彦直这才将于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