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们关在储藏室,大院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严加防范。
储藏室里堆放了很多木柴和草料,穿越小组的成员们依然被捆绑着,歪倒在草料堆上,所幸嘴没被堵上,还能说话。
“明天早上,战争就爆了,仗打起来就乱,就没人管咱们了。”雷猛压低声音说,窗外就是哨兵的身影。
“也许人家就懒得审问,直接把咱们拉出去毙了。”刘彦直道,“要走,就趁今晚。”
“黎明时分是人最困倦的时刻,我建议那时候动手。”老林建议道。
大家将目光投向党爱国,他点点头:“就这么办。”
郭老将专家们安排在行署招待所居住,自己在专员办公室里打长途电话,试图联系北京方面,可是电话根本打不通,夜深人静,外面星河灿烂,院子里的卡车静静停着,哨兵的脚步声如此寂寥,诗人的诗兴再次被勾起。
下半夜了,执勤哨兵换岗,卡车旁只剩下一名哨兵,他孤独的站着,肩上的刺刀闪着寒光。
储藏室里,刘彦直挣断了绳索,这可不是一般的绳索,而是结实的牛皮索,越挣扎越紧,居然也能被他挣断,力量可想而知,他帮其他人解开绑绳,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走向窗口,直接将铁棂子掰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