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邵老校长昏睡不起,尚在病中。
“党兄,不是我不让您见,实在是病入膏肓啊。”邵林低头叹气,“中医西医都看了,是肝上生了恶性肿瘤,绝症,老爷子一辈子爱喝酒,硬是喝出来的病啊。”
党爱国也叹口气,拍拍党爱国的肩膀,两人往前面走,忽见一瘦瘦的小男孩站在厢房门口,眨着眼睛看着客人。
“这孩子,叫人。”邵林道。
那孩子一鞠躬:“先生您好。”
党爱国摘下礼貌回礼:“你好,小世兄。”
邵林道:“这是犬子,大号文渊,今年七岁。”
党爱国心中暗暗喊了一声老师你好。
小孩怕生,回屋去了,党爱国继续回到前厅和邵林叙话,不知不觉就谈到了政局,邵林香烟一支接一支的抽着,痛骂国民党蒋介石当局腐败不堪,无能昏庸。
“邵兄,您看中国还有救么?”党爱国道,又递上一支好彩香烟,别看邵林痛骂美国人,痛恨美国货垄断中国市场,打压民族经济,但是对美国香烟却是网开一面,来者不拒。
“能救中国者,唯共产党尔。”邵林吐出一口烟,言之凿凿道。
“听说他们嘴上说的不错。”党爱国轻描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