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黄色的,有弹性,像是橡胶的,但确实是我们家祖传的,至于是什么朝代留下的,我也说不出,因为家谱是宋代才修的,只能说,这东西还在宋代之前。”
“那位印第安纳琼斯博士长什么模样?他们是什么时候来的?”党爱国追问。
“一周前,白种人,四十岁左右,六英尺高,不胖不瘦,彬彬有礼,英语是美国东部口音。”吕为正扶了扶眼镜,竭力回忆,“他们来的很急,也不还价,直接付了五千美元,老实说这价格不低了,可我吕某人也不是见钱眼开之辈,若不是儿子忤逆不孝,沉沦赌场,我是断不会将毕生研究卖与他人的。”
“谢了,我有事先走。”党爱国起身欲走,必须找到那位印第安纳琼斯才行,并且要把对方的穿越工具给毁掉,不然组织就完全失去了优势。
党爱国下楼的时候,遇到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正上来,小伙子西装革履,派头十足,还没进门就喊道:“妈,饭做了么,我饿了。”
这小子正是吕为正那个被宠坏了的大儿子,他进了屋,赫然现被宪兵抓走的老爹又回来了,而且穿戴体面,不像是受过罪的样子,顿感惊讶:“爸,你怎么回来了?我妈呢,我妹呢?”
吕为正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