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既不是攀岩运动员,又没有专业设备,自然不敢冒险,大声呼救也是白搭,荒山野岭的根本没人能听见,江面上倒是有船,但是江上风大,声音传不过去,想燃起火把也没有打火机,想挥舞旗帜,只有身上的裤衩,面积那么小也不够用。
……
天亮了,刘彦直再次和孙警官联系,他就认准了这个派出所副所长了,孙警官自认倒了八辈子霉,但也只能硬着头皮接电话。
“我的要求很简单,我母亲的平静生活不容打扰,就这样。”刘彦直挂了电话,看着窗外的景色,他藏身电视塔话:“喂,刘彦直。”声音很低,但他可以听到,用眼角瞄了一下,是熟人,穿越站的同事。
那辆车径直开走,刘彦直紧随而去,在附近兜了几个圈子,他根据对方的指示坐进了一辆出租车,后座上已经有一个人,白苍苍的老者,正是党还山。
“彦直,你辛苦了。”党还山向他伸出手。
“嗯。”刘彦直和老人家握了握手,静静听他解释最近生的一切。
“中央有人和美国政府达成了协议,孟山的能量太大了,出了我们的想象,不,现在我们的对立面已经不是孟山公司,而是一个更加庞大和雄厚的集团。”